当即竟是看呆了来。
安月只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陆子旭与何珍珠后,便立时让人入了府中。
边走则边道,“我早先便收到了娘的书信,还当表兄在五月也如此该来了,竟是晚了一个多月呢!”
说起此事,陆子旭心中也是有气,却只能隐忍在心中不能发泄。
苦笑了一声,“路上碰着了一些事,耽搁了行程!”
见得二人这狼狈模样,安月无需多问,只微微一想便也知晓二人是当不好过。
于是,她便道了一声,“我给表兄与表嫂先安排一间院子,再唤人打些水来洗漱罢,这时辰,也快该用午饭了!”
陆子旭闻言,自是客气的说了一声谢谢。
公主府中的气势庄严,所谓雕梁画栋水榭亭台,且踩在地上的暖白玉地砖都显得如此有格调。
何珍珠一度以为何府已是她见过最好的房子,可一进入公主府,便只觉着可谓是大巫见了小巫,当真让她艳羡。
且安月又是这般淡雅,一看便是修养极好的女子,行走之间都如若扶柳随风飘摇一般,刹是好看。
安月将二人安排在了一间院子当中,又差遣了两个内侍前去打热水。
待夫妻二人将包袱放落了妥当,院子内又恰逢无人,何珍珠则十分好奇的同陆子旭道,“嘿,书呆子,这就是你那当公主的表妹?”
明明是县老爷的掌上明珠,可言语之间却甚是无理,二人之间成亲四五月,她唤他却一直用‘书呆子’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