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你下班来就行。”青釉说。
挂上电话,浅歌也没想那么多,先做完工作再去了林方可家里。
林方可的卧室里,夏空趴在沙发上,身上乱七八糟地裹着毯子,脑袋全部埋进了毯子里,只剩下乱糟糟的黑色碎发露在外面。
房间里,有很多拆开的零食和啤酒瓶。
“这是怎么回事?”浅歌看见林方可和青釉在收拾屋子,不明就里地问。
青釉与林方可对视一眼,走过来,拉着浅歌的手往阳台外面走。
阳台上,青釉告诉浅歌,夏家的父母又酗酒吵架了。
“什么!”浅歌大吃一惊,“七年的牢狱生涯都改不了他们这个臭毛病吗?”
“唉。”青釉心里也很纷乱,“夏空给我和林方可打电话,说要从四合院里搬出来。昨天晚上,夏父喝醉了酒,回到家因为一点小事和夏母吵了起来,夏父乱摔东西,碎片把夏母的手都割伤了。夏空心情很不好,昨天喝了酒,今天也喝了酒,看样子十分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