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爷们儿,没道理丢下……”
林白起罗里吧嗦,长篇大论,吵得白多多脑瓜子嗡嗡作响。
真吵啊,白多多不耐烦。
既然好说不听,那就只能采用其他手段。
白多多右手偷偷潜入口袋,从中摸出一张符纸,心中默念定身咒,趁林白起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符贴到林白起脑门上。
喋喋不休的话语戛然而止,林白起瞪着一双难以置信的大眼睛,不甘心地哼唧。
搞什么!偷袭算什么大丈夫行为?!
不要仗着自己会些旁门左道就欺负人!这是强取豪夺,这把霸权,这对他人的剥削!
可不管林白起多么心有不甘,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所有悲怆的哀嚎都只能冷藏于心。
白多多似笑非笑地拍拍他的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等着你去找纪怀凛告状。”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林白起在心里呐喊。
白多多单手扛起林白起,把人塞进驾驶座,绑上安全带,摆弄成小憩的姿势。
走之前还很贴心地帮他把窗户开了条缝,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嗯!嗯!”林白起拼命喊叫,只能发出些模糊的音节。
别走啊!把他解开再走啊!要命了!
他不会一辈子都得这样吧?白多多不会办完事就把他忘了吧?那他怎么办?救命!
定身咒,充其量也就只能定一个小时,不会危及到林白起的姓名,白多多丝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