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样的事!”徐嗣俭一听来了劲,高声叫了丫鬟,“快去把六少爷请来,说我们有事找他。”
徐嗣勤看着直摇头:“你这高兴起来就越俎代庖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这不是在二哥家吗?”徐嗣俭笑道,“我在外面可是守规矩得很。”
大家说笑了一会,谨哥儿来了,又问起当时的情况,谨哥儿可不好意思讲,徐嗣谕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看着时候不早,兄弟几个去给太夫人和十一娘、五夫人问了安,又在谨哥儿那里用了午膳,徐嗣勤和徐嗣俭打道回府,谨哥儿和徐嗣谕说了快一个时辰的话才回自己的屋。
没几天,关于新封都指挥佥事——漕运总督的独子在大街上调戏卖唱的,被路见不平的新封的孝陵卫都指挥使——永平侯六公子给打了的事开始传得沸扬扬起来,就是余怡清也被惊动了,跑来问是怎么一回来?
“只是这么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徐令宜在小书房见了余怡清,“陈家也没有派人来和我说什么。我看,多半是传闻。就算真有此事,我们做长辈的,怎么好意思插手小辈的事!”然后笑道,“你这几年专司江南的河道,辛苦了。难得我们聚聚,我让十一娘整桌酒席,我们边喝酒边聊聊天。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就别管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