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子也太强人所难了吧?太平猴魁,这又是什么东西?我不过不小心打翻夫子一盏茶水,他便让我回去学泡茶。”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恣意妄为时期,在夫子那里受了点罚这会儿嘴不闲着,骂骂咧咧的说了一路。
徐儋却不惯着自家好友,语气很是生硬:“是你自己莽撞,非要跟姜宿比赛,夫子让你明日给他重新泡一盏,也是给你点教训,让你张张记性。”
“至于太平猴魁,二姐前几日回门从黄州带了一些,听说黄州晴时早晚遍地雾,阴雨成天满山云,那里的茶叶长得尤其好,而太平猴魁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总之你回家后向家中奴仆好好请教,要是被夫子打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江宴压根没有回家后要找人请教的自觉,泡个茶而已,在他眼里不就是把水倒茶壶然后再倒出来吗?被徐儋提醒了他也没放在心上,倒是一直在想一会儿要怎么把徐儋骗回府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