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给高层送礼,我打算给他的政敌送信告他行贿,知法犯法。这样的活计,你们接吗?”沈江姩问。
“你要揭发亲夫?”易缪说,“你还怪阴的。”
“我阴也好晴也罢,你们接这样的活吗?”沈江姩基本没抱希望,就随口一问。
“接。”易缪衣服领子在里面塞着还没翻出来。
沈江姩哪里料到这武馆还接跑腿送信的活,心里落下一块石头,“你怎么收费?”
易缪说,“礼金的一成。”
“嘶...”沈江姩囊中羞涩,这礼金一千两,一成就是一百两,挺贵啊,“能不能便宜点?”
“你这属于揭穿高官行贿受贿,搞不好被灭口的,便宜不了。”易缪说,“我命值钱。”
沈江姩搞价,“四十两。”
“行。”易缪道。
沈江姩:“?”
不是说便宜不了么,怎么这么轻易就说‘行’...这就答应了。他的命还可以搞价。沈江姩感觉亏了。忘了说五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