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那些工人中有人是混进来的?”容标有些不敢相信的说:“我看那些人都是泥腿子,除了田里的活能做做,要让他们做奸细那是抬举他们。”
见容标有了怀疑了种子,刘柏年假设了可能,“也不完全是,如果是工人无意中把人带进来,若是他们的亲朋好友来倒无所谓。
不过要是你那侄子混进来就不好说了,你不是说他本事非同一般。”
容标也是有些头疼,自打知道容尘瑾出来后,就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像是随时要爆的定时炸弹。
而此时的容尘瑾也在发怔,他刚跨出那个山谷十几步,就发现身后的种植园消失了。
山还是那个山,山谷也仍旧是山谷,那些非法种植的植物却是凭空消失了。
就连刚刚那几个人都不见了,好像他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全只是虚幻的。
好在他见怪不怪的事遇多了,并没有因此而诧异,在回去的路上小心的做了标志。
他看不到那些人,不等于他们也看不到他。
而他身后的人看了他一会除发现他系了两次鞋带外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