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智明知道谷雨这又是要打县衙的幌子做什么,还是应了下来,他知道谷雨有分寸。刚要迈步,突然又说了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自己……多长些心思。”
转身走了。
谷雨被赵智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得一脸懵,看向郑险峰,“他这是什么意思?”
郑险峰略有察觉,但看谷雨那么高兴,也没多说,微微摇了摇头。
谷雨和郑险峰自是不知,谷雨这多管闲事、“狗拿耗子”的几句义愤填膺,给整个大顺朝的朝堂掀起了多大的波澜,有多少贪官污吏,一夕之间便抄家革职枷械披身;又有多少豪门大族受此连累夺官降爵,开始夹着尾巴做人。
县衙待客厅里,几位媒婆面面相觑。从来也没想到,甚至没想象过,自己这个媒婆竟然还能成为县衙的座上客。
正因为没想象过,如今坐在椅子上,倒是有几分如坐针毡的样子。很是忐忑地回想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轨迹。除了保媒,她们也没做什么杀人犯法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