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子回去了,一定要整它十个八个池子,一半用来养河鲜,一半用来养海鲜。”
福州临海,有地理优势,想到李宝儿曾特地下海摸了珍珠贝来开,殷文凌当即决定,“再一整个养珍珠的大池子。”
等他弄好一定要叫画师画下来寄给殷文远,馋死李宝儿那丫的,看殷文远那逼货咋办?
谁叫北疆不靠海呢?
跟谁不会炫耀似的!
殷文凌就站在九曲桥上,瞪着一池的荷叶鱼虾和池底的王八,“咔咔”咬完了一根黄瓜,然后潇洒的把瓜屁股往池子里一丢,抹抹嘴巴,也不管岸上众人惊的差点儿要掉出来的眼珠子,晃晃悠悠的就进了摘星楼。
“殷文远,我想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门一开,殷文凌就笑了,“嚯,你们都在啊?!”
摘星楼二楼的书房里,龙岳和殷文康在窗边与殷文远坐着喝茶,殷文平和殷文安却在另一边的书案上苦逼的推着算盘算账。
看到别人不开心,殷文凌就开心了,他还特喜欢上去踩两脚。
“同人不同命啊,兄弟们,这是在忙什么呢?”他也不忙着找殷文远了,拿小纸条当扇子在面前扇啊扇,晃到殷文平和殷文安的身后,探头往他们手上的账本看。
殷文康冲他笑骂,“你别过去捣乱了,平、安兄弟俩在合这两年收的部分精品卖到草原的账。这笔账是要在成亲之前送去给小 过目的,要是因为你捣乱,让他们算错或是算不完账,小心事后宝儿 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