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白南烟好奇的问。
“当初崔庆岳和徐飞涵捉住刘叙的时候,白屠山的山匪有漏网之鱼,按理说他们一定会来救自己的主子的,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个劫狱的,也没有一个人在朝堂上为他们平反,这太奇怪了。所以我早就觉得牢里的人有问题。今日你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想通了,除非牢里的是假的,否则,他们绝不会无动于衷。”
白南烟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还是人家聪明啊,白南烟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自己的那点智商还是不够用。
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回到陆廷礼身边了,他一遇刺一受伤,自己就顾不上他对自己的冷落,也顾不上追究他跟顾惜淳逛街的事了?
“哼!”她不高兴的扭过头去。
陆廷礼一头墨发铺在枕头上,海藻般黑亮又柔顺,他拉住白南烟的手:“又怎么了?”
她和崔庆岳走的太近的事,他都不计较了,她这是又哪里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