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也听见了。”
“不是好像就是心慈来了。”队长说着撂下手里的扑克牌,跑出去给心慈开门。
“心慈,这种天气你怎么还过来了。山路好走么,有没有危险。”
“没有危险。”
傅心慈回答完队长的提问,才发见队长的左脸上居然贴了两张纸条。
“队…长,你这是输了多少把呀?”
“呵呵,我才输了两把。你进去去看看徐家灿和胖墩儿,那脸上贴的都快成拖布头了。”
“真的么,我得快点进去看看。”傅心慈怕俩人毁尸灭迹,迈步就往堂屋里跑。
等她跑进门,迎面看见两个拖布头,就忍俊不禁笑开了。
“我的天啊,你们这是输了多少把牌呀,都看不到本来面目了。”
徐家灿见傅心慈来了,立马就开口跟她诉苦:“别提了,队长总能抢到地主,我们俩就一直是长工。”
“不会那么惨吧。”
“惨吧?都惨妈了。”
“我比他还惨呢,好不容易抢到一把地主,还被他们俩合伙把我给斗了。”
“噗呲,你们俩也太菜了,俩一伙都没斗过队长?”
“心慈,你别不服气,就是加上你也未必斗的过。”
傅心慈想想也是,队长不管玩啥,都是玩的最好的那个。
队长也不想再难为两个拖布头了,就提议道:“要不咱们带着心慈打麻将吧。”
傅心慈当即就举双手投降了,“我不玩麻将。”
“咋就不能玩了?”
“我知道心慈为啥不玩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