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桑特!
由于后颈上的击打,我躺了至少五六个小时,因为当我苏醒过来,并努力将铅一样沉的眼皮睁开一点之后,天已经亮了。我的眼睛马上又闭上了。我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我觉得就像我死了,就像我的精神从永恒向这边过来倾听着在我的尸体旁进行的谈话。但我不能听懂单个的字,直到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将我从死亡中唤醒:
“这只阿帕奇狗什么都不愿承认,而我把另一个打死了!非常可惜!假使我只是将他打昏了而没有打死,我会很高兴的。”
我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凝视着这个因为他现在留的浓密的大胡子没有立即认出的人。他原来是桑特,不是别人而是恶棍桑特。我想再闭上眼睛,不想让人看出我还活着,但我没有做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桑特,不能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直到他有所察觉。这时他跳了起来,他的脸在极度的兴奋中放着光。
“他活着,他活着!”他兴奋地喊,“你们看到他睁开眼睛了吗?我们还是马上试验一下,看我是不是弄错了!”
桑特向我提了一个问题。当我没有立即回答时,他在我身旁跪了下去,抓住我的两个肩膀,上上下下地晃我,我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地面上。我不能反抗,因为我被捆得一点儿都动不了。桑特一边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