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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先到了安顿的院落去安顿住下,随后,陈涛便只带了谢勇一个人,漫步上了街头。
转了几条街之后,便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经略府的门口。
陈涛不是第一次来山海关,对经略府的位置也熟悉。
他知道,自己初来乍到,的确是必须要先拜会一下这位新任经略的。便叫谢勇上前,替自己递上自己的上行手本。
然而,谢勇上前,跟门房的交涉了两句,却是被赶了回来。
“大帅,他们太欺负人!”谢勇道,“不给咱进也就罢了,连通禀都不肯通禀一声的。说是高经略要避嫌,在聚将之前盖不见客!”
“避嫌?避什么嫌?”陈涛站在原地,朝着经略府的匾额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老子跟他不沾亲不带故的,有什么好避嫌的?我今儿还偏要进去!来了这里,不拜会经略,那还像话啊?走,跟老子走后门儿去!”
他说着走后门,还真的就跑去了后门。
亲自叩响了门环,过了片刻,一个普通打扮的门房探出头来。
“你是?”门房问道。
陈涛回答说:“劳烦通禀一声,特进荣禄大夫,左军都督府左都督,挂征虏前将军印,奉旨开镇险山,平辽总兵官陈涛,前来拜会,请高经略赐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