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海没了酒楼掌柜差事,因着女儿嫁了钱家二少,得了不少银子,和人盘了个铺子做茶铺,不过......”
刀疤说到这里,神色之间不免有些古怪:“他那茶铺开在瓦房街口子上的!”
秦觅想起她找孩子之时,就是在瓦房街找到的刀疤,自然也就明白刀疤脸上的古怪。
只是秦文在府城,为什么不在那头开,要开在县城呢?
“张氏那两个侄子,成日十里八乡乱窜,茶铺后院也经常有姑娘出没,说不得是暗地去做了啥腌臜勾当!”
张家旺、张家财?
刀疤不说,秦觅都快将这兄弟两个给忘了。
当初上山逼迫她,这二人可是主力军,如今大家都是在城里,这哪有不见面的道理,少不得要去走动走动了,秦觅暗自盘算着。
“秦家二房呢?”
刀疤嘴角勾起玩味道:“秦大山病了,干不了体力活,家里地给了秦三媳妇家种,每年给些租子,他如今在茶铺里劈柴烧火!”
“而秦安则是在茶铺里添茶加水,父子二人就跟长工一样,从早到晚,就没个空闲时候!”
秦觅想了想这父子两个,被人当牲口使唤,那也是活该,毕竟人家当秦家大房是一家子,打心里没觉得哪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