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很香,清旷宜人的香气,像夏天的小青柠。
有点酸,又好像有点甜。
沈律言紧紧抱着她,用浑身的气息包裹着她,渐渐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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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第二天被闹钟叫醒,枕边的男人丝毫没有清醒的征兆。
她连着几次推开他的手,才好不容易从他的怀里挣脱,下床穿好拖鞋,急匆匆冲进浴室里洗漱。
用冷水洗脸后,清醒了很多。
等她将自己收拾的差不多,床上的男人不知不觉也醒了。
他裸.着上半身,懒洋洋靠着枕头看向了她,“怎么自己当老板了还怕迟到?”
江稚假装听不出他话中的揶揄,“我想当个励志的老板,不行吗?”
沈律言掀开被子,也起了床。
他只穿了条睡裤,身材线条流畅,腹肌明显。
江稚狼狈挪开了眼,接着听见他说:“又没人会扣你的钱。”
沈律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套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以前好像也没扣过你的全勤吧?”
江稚忍不住反驳:“您贵人多忘事,是扣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