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屋顶上的两个毛贼才撅着屁股将瓦片揭开,便被从里面飞出的两支银镖刺中,跟着两声惨叫,便从瓦片上噼里啪啦地滚了下去。
两声重物坠地的闷响之后,四周便恢复了一片静谧。门外那个最先便被削去三指的兄弟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哆哆嗦嗦地瞪着门板看了片刻,便像见了鬼似的屁滚尿流地爬走了。
翌日,杜梨在一片鸟鸣声中醒来。睁眼一看,男人正挨着她靠在床头上睡着。自从肩膀受伤之后,胡大刚睡觉的姿势便改成了这般模样。
听到杜梨起床的动静,胡大刚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杜梨伸了个懒腰,目光灵动而温和地朝男人看了看:“昨晚睡得好吗?”
胡大刚点点头:“不错。”
杜梨却揉了揉肩,她觉得这床实大太硬了,完全没有沙扒镇那间客栈给人的感觉舒适。
见她似乎休息得并不好,胡大刚也不作声,只不声不响从床上起来便开始收拾东西。
杜梨穿好衣裳便见他提着包裹朝门口走,不禁狐疑地叫住他:“等等,我们不吃了早饭再走么?另外你伤口的药还没换呢?这种天气可不能拖到下午。”
胡大刚征了下,从门口倒回来把包裹放回桌上,便到走廊上去叫了一声:“伙计!”
片刻,一个右抱着白布的男人急匆匆从楼下跑上来,看到胡大刚也不敢上前,只瑟缩地站在几米外的地方,扯着嘴角朝他勉强笑道:“这位客官,你有什么吩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