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兮意料之中，顺着回答，“是她，我儿子对她的教学还算满意，就留着她了。”
“这个清扬大师一直都很神秘，谁也不知道她来自哪个家庭，家里父母从事什么，这点，秦夫人您知道吗？”田夫人试探。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和她除了孩子的事也很少交流。”
“之前我看秦爷很重视她，甚至还带她一起去参加音乐会，要我是秦夫人您，这样的祸端我是不会留在家里的。”田夫人煞有其事说着。
程婉兮微微一笑，“我相信秦爷。”
见她油盐不进，田夫人有些失望，干脆也不兜圈子，“秦夫人，我的儿子因为她终身无法进入国际钢琴协会，我和她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我想你应该也不希望留着这么个人在你孩子身边，所以我希望您能帮我找到她的弱点。”
“弱点？”程婉兮故作不解，“田夫人，您想做什么？”
“我找了私家侦探去她房子附近蹲守，想找到她的把柄，结果没什么有用信息，也只是拍到了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