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余拿着杯子,杯子中的水翻出水纹。
“哼,刺客?”
“刺客要是能做成她这个样子,刺客这个行当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聒噪倒是习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能够说得如此的自然看来也是平日里没少受到这份聒噪,“唉,前几日你又同皇上对话了,擦出了不小的火花。”
梁舒倒是对于这件事情不放在心上,“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可能…会有些让皇上感到不悦。”
想到那日自己的说出来的话,眉头皱起。
“说的只是我从先帝开始就会说的话,对着先帝都是这样说的,宫中但凡上点宫龄,都知道不惹我梁舒。”
“不悦就不悦,我,一条人命而已。”
说出来的话倒是轻松,洛青余坐在位子上吃着桌子上的摆好的果仁,“要说这方面还是你,换成其他人早都被斩首好几次了。”
“嗯,所以我一直活着,凭的,我就是,梁舒。”
铿锵有力。
手指抓住黑纸扇的尾端,扇子上下的摇晃,“皇上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下来的这段时间,行事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