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景说完很平静地看住叶言学,她的眼神安宁,没有任何波澜。
“我大抵也感受过爱情,但隔的太遥远,已经忘记。不能给你一些想法跟建议了。”
叶言学盯着她,在这一刻有一段时间的空白。
良久,他垂下眼帘,心里漫上一种异样。
他为再一次从掠景口中得知她的事而高兴,又为开玩笑地问出这问题而愧疚——好像对着掠景他总是这么不让人省心,每每欠揍还要揭人伤疤。
他不忍再看掠景,因为心生悲凉,为她悲凉。
原来她的千载岁月,只有那么一个模糊的印象,余下全是这样一袭黑衣的凄寒。
他虽然自觉不会像寻常庸人那样沉迷进一段所谓爱情的纠缠里,但依然坚决地相信:爱情他虽然未曾见过,但他叶言学倘若爱了什么人,那必然是世间至甜!然而那个大难临头因为怕死弃掠景而去的怂包,一定不能算什么爱情。
“那放牛娃不配你。长得好看?我不信他还能比我好看。你那是千年前少不更事,被骗了。”叶言学前半句还算过得去,后面的哼哼唧唧就十分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