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卓老头紧盯着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终于,好半天之后,男人吁了口气:“行,我答应你,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怎么配合?”
“你胳膊上的刺青。”
卓老头皱起眉:“你是想让我把那块皮给剐下来?”
“没错。”仇爷点头道,“金蝉脱壳,这是唯一的方法了,如果不付出点代价,恐怕难以取信。”
自残,是件很痛苦的事。
可卓老头听后,满脸的紧绷却缓和了一些,他欣然应下:“好。”
很快,剐皮的工具取了来。
锋利的小刀,麻沸散,纱布……应有尽有,非常齐全。
可卓老头瞥了眼后,却什么都没拿,只从自己腰间抽出把匕首,对身边人道:“端个烛台过来。”
那人看向仇爷,后者微微颔首。
火星子噗嗤噗嗤地跳跃着,白刃过了两遍,便算消过毒了。
卓老头点了自个儿几处大穴,反手握刀,毫不迟疑地挥下——
血淋淋的皮,瞬间掉落。
“大概要等多久?”
他撕下一块衣物,连金疮药都没上,就这么裹了起来。
仇爷目睹着这一幕,忍不住调侃道:“老怪还真是数年如一日的谨慎哪,这是连我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