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霜脸上笑容满面,但说出来的话带着威胁也是能听出来的,笑容未达眼底,就那么拿着银子站在原地。
老鸨连忙上去解围:“是是是,清梦这是愿意了,就是这丫头脸皮薄,不好意思,这样吧,奴家替她手下,多谢二夫人美意。”
繁霜满意了。
毕竟这银子不管谁收下,给出去就是了:“妈妈是会做生意的,以后二公子若是还来,可千万千万要招待好,当然,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这样也避免发生今晚的事情。”
这是让人通风报信呢。
老鸨流下了一额头冷汗,连连应下。
出了醉春楼,已经不早了。
轿子还停在门口等着,繁霜恭恭敬敬走上前:“夫人,事情办妥了。”
马车这才缓缓开始走。
坐在轿里的夫妇二人沉默相对,坐得甚至都很远,保持着该有的体面。
“真的是母亲让你来的?”
任二喝了几杯茶,总算是清醒了些,额头一抽一抽的疼,心烦意乱,“派个下人来就是了,你的身份不适合抛头露面。”
“夫君好会说,”孟知晓哼笑一声,“我当然知道。可您瞧瞧,这不是逼着我露面?我何尝不知丢人?”
任禄拧眉:“孟知晓!”
“夫君这样喊我?”孟知晓丝毫不怕,二人之间早就貌合神离,撕破了脸,“那个徐清梦,是萧斐然的人,你第一天知道?”
“萧斐然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