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正丑陋的,不是嘲笑者吗?他们面目狰狞,行为丑,言语丑,丑出天际,却不自知。
我从没有参与过嘲笑,不与他们同流合污,只偶尔会帮廖思行说说话,那几个男生就把恶意的玩笑转移到了我身上来,他们说,我喜欢廖思行。
后来,我就没敢再帮人说话了,但是乔敢,他犀利起来,没几个同学对付得了,乔的言语中透着韧劲和严厉,将“丑人们”堵得说不出话,又窘迫。
廖思行原本性情阴郁,但是和乔做了同桌以后,人开朗了许多,也不太在乎别人的恶意调侃了。我替廖思行高兴,高兴他能和乔做朋友。要不是廖思行的成绩倒数第一,他还做不了乔的同桌,因成绩实在差,所以班主任钦点乔做他的小老师。我看着自己不温不火的成绩,又恼火了。回过神来,我用帕子把讲台擦得光亮,也将黑板擦和粉笔盒整齐摆放好。明天就是乔值日了。在刚刚下课那会儿,乔通常要概括课堂重点,也要看老师布置的作业多不多,多的话,他会利用短暂的课余时间完成作业。他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做题速度最快、质量最高的尖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