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尼特说:“但牧主是聪明人,他特地告诉我们,据他所知那是最危险的一种武器,你该记得他是怎么说的。我还背得出来,他说:‘它会导致太暴人的灭亡,以及我们全体的灭亡,可是对银河而言,它却代表终极的生命。’”
“就像所有的人类一样,牧主也有可能犯错。”
“想想看,阁下,我们对那份文件的本质毫无概念。举例而言,它可能是某人的实验记录,过去从来没有发表;它也可能跟某种武器有关,而地球人始终未曾认清,那是某种表面上看起来不像武器的……”
“荒唐,你自己也是军人,见识不该这么肤浅。若说有哪门科学,人类始终钻研不懈,而且获得相当的成就,就非军事科技莫属。过去一万年来,具有潜力的武器没一样遭到遗漏。我想,瑞尼特,我们该回林根去了。”
瑞尼特耸了耸肩,他并未被说服。
其实,钟狄自己同样未被说服,他的疑虑超过瑞尼特千倍。那份文件失窃了,这个事实意义重大——它竟然真值得偷!如今,它可能在银河中任何一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