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谈附近这圈人的武力值如何,单说手上脚上的镣铐,一时半会儿恐怕挣脱不开,那么逃掉的可能性就极低。
没把握的事,还是别打草惊蛇了,免得令自身陷入更糟的处境中。
哐当!
铁门在身后落了锁,段垂文立于原地,环视笼内。
没有他想找的那位。
又花了近半个时辰,将其他笼子里的人逐一辨认过。
也没有。
太阳渐渐西沉,牢头推着小车来送饭食了。
每人一个硬邦邦的,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类似馒头的东西。
饶是段垂文,亦觉得难以下咽。
打量着大家狼吞虎咽的进食速度,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看样子,这些人被关在此地的时日,已经不短。
他靠坐角落,仰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长吁了口气。
所以阿芷,你到底去哪了?
次日一早,当朝阳照入牢笼时,外面有了新的动静。
段垂文尚未弄清怎么回事,就与另外两人一起,被拖出推上了一辆牛车。
牛车晃晃荡荡,行走了两日。
而这期间,伙食方面得到明显改善。
至少馒头捏着多了丝松软,可以咬得动,每天晚上那顿,还能添口清汤。
很清,咂摸着与水没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