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陛下以为,这关系有何不妥呢?”
耶律泽一愣,随后却道:
“二位自是心知肚明。”
此时,一直在一旁安稳立着的夜君阁下也终于启了口。
却是平平淡淡,话语里满是济世情怀:
“南国陛下可是瞧见在下救北皇,才有如此猜疑?”
他抬眼看着那边神情复杂的耶律泽,又道:
“南国陛下,容夜某说句不当说的,南国陛下已登及帝位,便更应知晓性命之可贵。”
“且不说如今长刀所向为堂堂北皇,若有闪失势必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即便是一个寻常百姓,一旦伤着了,无缘无故也是可惜。”
“南国陛下,若是仅因猜忌而伤人,只怕非圣贤之举。”
耶律泽被他几句话,生生堵得讲不出话来,只因夜宸卿这么几句话,全全向着关键点戳。
——毕竟耶律泽登及帝位不久,如今最为重要的,莫过于让百姓以为他圣明贤德。
他这些日子也不止一次地警示过自己——
切不可学当年的弋栖月,初登基便不安生,做了那般多的荒唐事,闹得天下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