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帝却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道:“只怕朕有意要放过,那些人却不肯就此罢休,尤其是那个冥顽不灵的夏首辅。”
王肃忙躬身说道:“皇上大可以将父子二人先关段时间,却按下这案子不予处理。等过段时间,大家的情绪逐渐平复之后,皇上就以平阳侯身患重疾为由,将其放出来。到那时,谁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渝帝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才叹道:“朕有心放过平阳侯一马,可是安南的事却还是让朕心有不安啊!”
王肃眼珠一转,温言说道:“皇上饶过他们性命,可他们犯下的罪过却是实实在在的。皇上便以此名义撤去平阳侯的爵位,及张亨的官职,让他们赋闲在家、远离朝政,他们还能如何兴风作浪?”
渝帝斜眼睨着他,唇边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来,朕的话,你是放在心上了!行,如果这件事情办得顺利,朕一定重重有赏!”
王肃连忙躬身一揖,诚惶诚恐地说道:“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的职责,臣不敢领功!”
渝帝淡淡一笑,向他摆了摆手,慵懒地说道:“罢了,你退下吧。照顾好平阳侯,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
“是!那臣告退!”王肃深施一礼,才躬身慢慢退出殿去。
离开紫微宫,王肃没有回府,而是直奔御守司。他刚要进门去,却在门口看到刘炳文的马车停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