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川忽然连名带姓地叫了我一声,嗓音缱绻,双眸中满是柔情与认真,“你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在的,对吧。你听说我受伤了,还是来了。那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我眼睫轻垂,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这不一样。”
决心离婚不代表我希望他出事。
傅祁川坐在床上,长手一伸将我拉近,仰头看着我,“哪里不一样?”
我被他看得心乱如麻,“哪里都不一样,今天受伤的不管是谁,我都会关心一下的。”
“不管是谁?”
他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语气变得冷厉,“今天出事的如果是陆时晏,你也会跑得这么快吗?”
“会。”
我毫不犹豫地开口,似为了证明什么,又补了一句:“或许会更快。”
陆时晏于我而言,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没谁听见好朋友受伤,会无动于衷。
傅祁川眼底的柔和倏然退散,咄咄逼人道:“你也会这样,没羞没躁地看着他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