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宛城之中的突然天降雷火炸塌民居,而且出现太乙神碑又作何解释?”另一个官员略有些忐忑的问。
“是啊,此事宛城数千人看见,就连陛下都亲自祭拜,就是不知道陛下和陈旭在那剧院之中单独相处说了些什么?”
“赵太仆,陈旭此子我们还不要招惹比较好!今日饮宴已经尽兴,某就先告辞回府了!”治粟内史高腾站起来说。
“嗯,多谢赵太仆今日宴请,我等也告辞,他日回请太仆去府上饮宴!”另外几个官员也都陆陆续续站起来告辞。
赵高安排仆从把高腾等人送走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匠作少府令敖平和左中候商涂两人。
“商中候,上次我让你安排的事办的如何了?”此时的赵高和方才说话的口气有了很大的变化。
“太仆放心,已经办妥!”商涂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就好,陈旭害我子赵柘,又安排人当街刺杀我,害我丢掉官职,这连番仇恨我赵高必不能忍,如今刚入咸阳就得到陛下如此恩宠,他日必然成为我等的心腹大患,我暗中可是听人说,前几日他向陛下进言意图改制朝堂,听说陛下也颇为意动,一旦改制,将再无三公九卿……”
“什么?”敖平和商涂同时惊呼着站了起来。
“赵太仆,你可是没听错?再无三公九卿,我等又该是何职位?”敖平急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