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唐文涛的怨气更重了,若不是霍颖和她的父亲,自己也不至于走到这一个地步,不仅被谢怀之放弃了,还丢了官位,地位比以前更加低下不说,眉姨娘每日在家中闹的鸡犬不宁。
如今他的狼狈,都是霍颖和霍颖的父亲赐予的,他又岂能轻易的放过霍颖?
“我不想怎样,你是我的妻子,就该尽到身为妻子的责任。”唐文涛如是说着。
霍颖笑了一下,心口突然有些钝钝的疼着,对唐文涛的纠缠不清,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开口问道:“那你又是否尽到了身为丈夫的责任?”
唐文涛被霍颖说的一噎,底气顿时不足了起来,心虚的说道:“笑话,我供你吃喝,给你穿,哪里对不住你了?反倒是你,眉姨娘身怀有孕,你多次陷害,险些害她滑胎,之后离家出走不说,还利用你父亲的关系,让我如今丢了官,家破人亡,最毒妇人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能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
给她吃喝,供她穿着?
多次陷害?
最毒妇人心?
忘恩负义?
究竟是谁,心思最毒?究竟是谁忘恩负义?
难道给她吃穿就是给了她天大的恩赐?
霍颖往后了一步,一种浓烈的失望之情将她淹没,心口闷闷的想要发泄,却找不到一个发泄的扣子,她想,他们之间的夫妻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唐文涛,三年以前,你我初次相遇一见倾心,那时你只是小小的学子,尚未考取功名,我死心塌地,不顾父母反对,执意嫁与你,那一年你是靠着我的嫁妆生活,才考取了功名,也是我父亲为你举荐,你才有了一官半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