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无奈坐下,“你伸出手。”
卫作然便依言照做了。
傅青淮将一串个个半开的莲花模样串在一起的手串送上卫作然手腕。
卫作然瞧着这手串倒很新鲜。
手串颜色鲜红,只是有道道黄色竖纹,串在一起颇有禅意。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长得这样奇特,还是说这是你雕刻的木头?我怎么没认出是什么木。”
傅青淮唇角含笑,“此物名叫滴血莲花,我从一个行商手里买来的,原本只是种子,我把外皮一点一点剥开,就成了如今模样,原本是做法器的,不过我想串一串很好看,就做了一串的。”
法器……
卫作然轻笑,“头一回收你送的佛经,这一回又收法器制成的手串,原来你还是个佛教徒。”
“我并无信仰,”傅青淮一顿,言语轻缓,“若真要说信仰,那便是你。”
卫作然一愣,笑说:“那你这个信徒,我必定珍爱一生。”
一夜被翻红浪。
傅青淮被他抱去洗漱。
卫作然左手佩戴滴血莲花,站在浴桶外拿了葫芦撩水,那莲花沾了水,红得更亮,似有鲜血流动一般。
傅青淮见之轻笑,“我在大理寺闲来雕刻时,还奇怪这东西为什么叫滴血莲花,这般一看正该是这个名字的。”
“我亦觉得很适合我。”
滴血莲花。
卫作然在心中品了品,不由得笑出来。
“这东西听说会越戴越红,最后像玉器一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