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从山洞里抓章天贵的那天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细算起来竟然有十八天了。
十八天,对赫连曜来说就像过了十八个冬夏那么漫长,现在美人在怀,他忍不住抱起她转了个圈儿,等放下来后,温柔而霸道的吻就落在她脸上。
雪苼开始还顾忌着他的伤,后来就给他转晕亲晕了,男人醇厚的声音落在她耳畔,“不想我,嗯?”
雪苼晕乎乎的看着他,忽然踮起脚尖狠狠的咬在他唇上。
“嘶。”赫连曜疼得抽气,手指狠狠的掐住了雪苼的腰不给唇跟着覆上去,“小野猫。”
雪苼不给他亲,挣扎着推开他的脸,赫连曜却不依不饶的压上来,亲的心焦火燎。
男人表达思念的方式最直接不过,他想要雪苼,想的浑身都在疼。
雪苼闭着眼睛,手指抓在他宽厚的背部,身体跟他厮磨着理智却在说话,“不行,赫连曜你有伤。”
“小伤,别去管它。雪苼,你真是个雪娃娃,给我一亲就全化成了水。”
雪苼的理智就这样轻易的被他摧毁了。
赫连曜伸展四肢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小乖,来吧,我等不及了。”
被年老的医生絮叨着,雪苼的脸上能滴出血的红,而赫连曜却还乘机跟她挤眉弄眼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