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颜芙凝吐了口气。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他赢。
这时,竟听得男子又道:“你若生了孩子,咱们家的称呼自然而然都得升上一级,届时母亲会很乐意当老夫人。”
颜芙凝闻言气恼:“我才不生,你要生自个生去。”
瞧他神情戏谑,仿若在看她的笑话,她忙又补充:“打马游街那日,有大胆的女子吵着要给状元生儿子呢。”
男子神色倏然冷下:“此事莫提。”
听得他烦。
颜芙凝抿紧了唇瓣。
男子冷声道:“是你纠结少夫人的称呼,再则你又因何认为我想与你生?”
颜芙凝轻笑一声:“对,你不想,我也不想。”
言罢,取了寝衣去净房洗漱。
房门被她甩得颇响。
傅辞翊抬手捏眉心,连日来的应酬令他心烦。
回家后,只一个称呼的问题,他与她又闹了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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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
偶有虫鸣声渐起。
颜芙凝躺在新床上,委实难以入眠。
新家的床三面有围栏,只一侧可供出入。她若想下床,势必经过躺在床外侧的他。
知道他也没睡着,她轻言细语地出声:“我想与你商议一下。”
男子道:“说罢。”
“我想睡去偏房。”
新家颇大,相应的,主院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