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恕罪!并不是小儿无端越级上报。实乃朝廷原本就在我县设有密探。咱们刚抓到偷佛贼人不久,六部就有询问秘折送了下来,并且要求我当下写明承报回去。小儿刚当上这县令没多久,诸事不懂。事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义父阐明,是以一直未说。谁知此次陛下办事这么雷厉风行,犯人都不用过堂,直接下令处决后提头复命。我也是甚为诧异啊!”
“仓促?”天童冷笑一声:“依那六部的性子,若不是有巨利推动,谁会管我楚西的事儿,更何况是此等烫手山芋?”
权建政不停地磕着头,额头甚至开始溢血。
“义父,据我所知,金佛失窃案,皇帝陛下大怒,曾不止一次迁怒过六部主使。或许是这些人也被整得心里憔悴,想早早了解此案罢了。毕竟,官行天下只为财。又有哪几个真正拥有义父这等悲天悯人的胸襟?”
随后,权建政更是直接上前抱住了天童的腿:“再者说了,金佛一案只要告结,义父何尝不是在陛下那里有了个交代?此事过后,义父大可趁陛下哪日心情好的时候上前求情,或许当真可以让她老人家收回成命,重新按旧税界定楚西。如果这样的话,佛陀慈悲,普化世人,义父起码对楚西百姓有了个交代。我佛无量,功在千秋,利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