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陈 宣良也想让丁佑安彻底摆脱这件事情的影响,也决口不提流言之事,只说是因为郝氏女诬她清白,怒而杀之。本镇也想两边成全,就顺手推舟了。”
他这样做虽对陈 宣良影响不好,却也令秦牧无法指摘。
后来,张谢因顾念陈 宣良是功臣之女,杀人之举事出有因,从轻发落,判了终生监禁。
此事过了不久,丁佑安便称病挂职,离开洛阳。
听说后来也有婚娶,终不如意,我们都没见过他的妻子,直到几年后传来他病逝的消息。
他老父也在数月前撒手人寰,因丁佑安早死,只好把丁佑安的儿子丁磊接回来承袭官位。
本朝世袭官位,多是虚职,无甚实权。但丁磊却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一直希望自己能建功立业成为真正的将军。”
秦牧道:“他来到军营的准确时间,您还记得吗?”
“何有此问?”
秦牧道:“随便问问。”
“这……老夫回去查查。”
丁磊是几个月前来到洛阳军营的,就在张谢患病前不久。
真的会是巧合吗?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表侄孙,我看这个丁磊很有嫌疑。”松韵一边吃着秦牧从军帐里拿出来的梨子,一边说道。
秦牧正要接话,却见丁磊牵着两匹马远远的朝两人打招呼:“二位,听说你们要走,我帮你们把马牵过来了。”
松韵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点着头说:“嗯,无事献殷勤,果然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