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神智未清,仓舒又年幼......不若让白衣亲自将他们送回住处,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以免......”
郭白衣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只是当着萧元彻的面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旁一脸阴沉的萧笺舒。
萧元彻这才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那就辛苦白衣了......”
郭白衣应命,这才吩咐左右侍卫,将苏凌生拉硬拖,朝外面自己的马车上抬去。
萧元彻一脸无语,叹道:“如此以来,明日两军对敌,这苏凌还如何替我降服那渤海二将呢......真的是吃酒误事!吃酒误事啊!”
他话音方落,也不知是苏凌听到了还是怎地,却见他并不睁眼,只将手伸得老高,在空气中瞎划拉了几下,嘴里含糊不清道:“包在......身上,我办事......您放心......”
萧元彻想要再问,那苏凌又沉沉睡去,鼾声依旧。
没有办法,萧元彻这才摆了摆手,看着苏凌被人拖抬着上了郭白衣的马车,郭白衣随后也坐了进去。
车夫挥鞭,马车开动。
萧元彻见此事已毕,也拂袖离开。
众人见此,皆各自散去。
萧仓舒跟着马车,行了一阵,刚要上车,却忽听对面有人道:“四弟,何必行色匆匆,二哥今日才来旧漳,有许多话还未与四弟说,如今天色渐亮,也睡不了多久了,若四弟无事,不如一旁叙话,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