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良什么都没说,自知心中有愧,当即跪在邢柯面前。
“将军,你这样说,让易良如何自处?”
“你眼里还有我吗?我看,易都统早就选好了效忠之人,我活着,只会碍事。”
易良不再为自己辩解,他也没什么可说的。现在,他宁可让邢柯军法处置自己,至少,这样,他的心里还会好过些。
“易都统,赶紧起来吧!老夫承受不起你行此大礼。我这府邸太小,易都统是禁军统领,实在不该没事跑到我这小地方来。我一个没用的老家伙,都统就不要再来看我了。你有你自己的事要忙,以后,你我恩怨一笔勾销。出了这个门,老夫再也不见你。你可记住了?”
若是以邢柯以前的脾气,像易良这样背叛自己的下属,他会直接挥刀。军法论处,为自己立威。
可他是自己的旧部,大概是真的老了,邢柯看着易良,竟下不去手。
邢少阳一听,总算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