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等有了此等美酒,我蒲家在北方的关系就能更好的打通了,那些蒙古人的钱还是很好赚的。”
“阿翁,只是有件奇怪的事,据说过几日陈家要出海去外藩买酒回来,可外人不知道,咱们可清楚这酒不是林彻自己弄出来的么?还需要去外藩作甚?这里怕有什么隐秘吧?”
“哦?竟有此事?”
蒲寿庚用手指上的猫眼戒指,轻轻叩打这桌面,沉思良久,也没想出里面有什么猫腻。
“吾也看不透其中的玄机,泉州市面上可有什么异动?各军营地可有不妥之处?”
“孙儿都问过了,市面一切如常,在军中的眼线也通报正常,所以孙儿才想不明白。”
“既然如此,且先关注着,若是牵扯不到咱家,就别管那小子起什么幺蛾子,只要他及时给吾把酒弄出来。”
“恩,孙儿知晓了。”
……
八月初七凌晨,泉州北部一处私港,两艘五千料大船带着二十艘两千料快船,趁着夜黑风高,四处寂静无人悄悄出海,直直向东驶去。
当日下午,从陈府侧门开出一队车马,二十多架骡车,在两百多名护卫的包裹中,穿街过巷,前往南关码头。
骡车上装着的都是厚实的大木箱,挂着硕大的铜锁,用大麻绳绑得结结实实,看起来分量不轻,车轮轧在石板路上,吱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