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北风拍打着门窗,她想了一夜那个人。
也想起了伊吾的夜,可惜的是,如今物是人非了啊。
不要再找她了,找到了,也只有失望而已,何必呢?
天亮后静静地看着帐子,看着那颜由深至浅,心口有些绞痛。
她一手捂着,有些恨这心跳,怎么还要跳着呢?现在意义何在?回不了过去,看不到未来,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把廉舟给拖累了。
发了狠地捶了二下,心脏痛得不行,手腕也痛得不行。
外面廉舟在敲门:“二小姐,你醒了吗?”
“什么事?”
“我送他们往前面去,那前面的山口是个坡路,极难行,我去帮他们一把。”
“好。”她轻声地说。
她真希望廉舟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可是没多久的时间,廉舟又回来了,一脸的喜意:“二小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们说北方有奇花,能让人白发转黑,我托他们帮我找了。”
夏蝉没把这些当真,但是又不想泼廉舟冷水。
而且人家也只说帮,不一定能找到的。
喝了口茶,翻翻书看看外面的天色,心还不定啊,看什么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