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曌冷冷旁观,似乎只是一个局外人。
皇嗣妃心上骤然变冷,脱口而出,“这同皇嗣毫无干系。”
“陛下,您都听到了,这同皇嗣无关,也就是说同别的人相关了。”春樱抓住她话里的漏洞极力歪曲。
窦妃暗叹一声糟糕,奋起反驳,“春樱,我们何仇何怨,你竟这般逼诱……”突然做出恍然的样子,想给陷害之人一个打击,“我明白了,你爱慕皇嗣不成,积怨成恨,故意生出事端伺机报复,对不对?难怪皇嗣无意说起你都只能摇头,你从来都是这样令人失望的?”
这席话叫春樱颜面扫地,可越是不光彩越是显出理直气壮,“窦妃娘娘慎言!一码事情归一码,我与皇嗣那点儿陈年旧事全是年少轻狂犯下的无心之失,娘娘休得避重就轻,倒打一耙!若是这物证还叫你们生存侥幸,那王府之人亲口说出的证词还能有假?没人对他们刑讯,也没人许诺给他们好处,不过是最真的大实话,娘娘们也要质疑?”
刘妃沉默不语,窦妃则张了嘴,比起伶牙俐齿、颠倒黑白的春樱,她显得笨口拙舌了,或许是心底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她用求助的眼光去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女皇,这一看使得她认清了事实,一个小小的奴婢这样有恃无恐,若非没人背后撑腰授意,岂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