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手电光扫过我家门口之时,我两者都不是。我做出了第三种反应——懵逼了。不管你信不信,面对诡异的此情此景,我连害怕都忘了,更别提尖叫或者逃跑。
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记你容颜。昨天中午眼睛欠儿,仔细观察了一番给宋奶奶准备的童男童女,所以印像特别深刻。后来知道在出发前这对纸人不翼而飞,此刻又神秘的出现在我家门口,它们——亦或是“他们”——到底有生命,还是没生命?是被人搬来的,还是自己溜达来的呢?
正在我愣神的功夫,一阵凉风从楼道破窗户里吹了进来,童女微微晃动“啪哒”一声直挺挺倒地,也是借着这股凉气我浑身抖个激灵,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转身想往老吕家跑。
记忆,到此断片儿了……
蹊跷的是,再回过神的时候我居然清楚的知道,我正躺在医院处置室的手术台上,如同做梦从来记不住开头一样,我根本想不起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一张白布蒙住我的脸,我什么都看不见。白布上一个大窟隆露出右额头上靠近发际线的伤口。我能感觉到护士姐姐正在我皮肤断裂处穿针引线,不疼,但很不舒服,像被什么硬物咯着。
护士问:“你上几年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