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罢,我确实犯困,懒得同他絮絮叨叨。
强占美男这种事儿,可一不可再。
“你自便!”
说完,在他的错愕神色之中,我将他踹下了床,用锦被蒙住了头,沉沉睡去。
当我醒来之时,他已经坐在了正厅的椅子上,想来一夜未眠。
他的身上还穿着大婚的喜服,更衬得容貌清绝,风骨无双,我瞧着越发满意。
回门之日,我特地为他选了衣物服饰,牵着他的手,坐在銮车上,招摇而过。
我要所有人都瞧见我选了一个俊美如斯的夫君,我们恩爱情浓,伉俪情深。
而他,也被逼着陪我做了一场戏。
父皇对他赞赏有加,人人都道他是因为尚公主,得了天家恩荣。
在二公主成婚后不久,邻邦月灵国便送上国书,愿两国结为友邦,开放商道,互通有无,使者更欲为其皇子求娶大沁公主下嫁,结秦晋之好。
使者入朝那日,沈殊觉看向我的目光,终于有了变化,可是他的嘴依旧不饶人,欠得厉害。
“公主神机妙算,在下这颗棋,公主用的可衬手?”
话语间的凉薄,清晰可闻。
他终是聪慧睿智的,瞒不过他。
我眼皮微挑,好在我脸皮够厚,急忙说道:“嗐,瞧驸马这话说的,什么棋不棋的,我爱重驸马,天下人人皆知呀,为了促成与驸马的良缘,实在是呕心沥血、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