縢婉柔闻言笑着点头,道:
“是啊,他们都喝多了。本来二震是要起早跟媳妇儿回娘家的,这不也刚走。”
大赵氏抿唇,心知不该怨人家,话锋一转说:
“今儿张友良他们安排吃饭,可得提醒这些。明儿他们得连夜赶路,不能喝酒啊。”
縢婉柔点头,笑着道:
“张友良的意思是在他家吃。有张奶奶、张婶子呢,不可能让他们胡来。放肆也就一次,哪能天天如此。”
“对对对,你说的对。”大赵氏不住的点头。
縢婉柔打了个招呼,便回家了。
刚进院,院门就推开了。
“哟,伯母回来了。”
耿氏瞅着她,好笑的道:
“人放走了?”
縢婉柔热络的挽着她的胳膊,说:
“伯母都知道还问我。您不就是不想骂他,才躲出去的嘛。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耿氏长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道:
“没法子,谁让是我儿子呢。走,你跟我进屋帮我参谋参谋,晚上赴宴穿啥、戴啥。”
“好啊。”縢婉柔满口答应。
准婆媳回房,忠嫂子从厨房出来,把拌好的鸡食倒入鸡食盆。
连日热闹的云家,终于在腊月二十这天,算是消停一些。
等二十二大定,还得张罗。
不过那会儿,就家里这些人,不用在招待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