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李清轻笑了一声:“你们只看到了我太皇爷爷对兴安侯府的器重和信任,却不知,这天下原本是该兴安侯祖父所得,太皇爷爷本是流民,而兴安侯祖上却是富贵之家,是兴安侯祖父散尽家产帮太皇爷爷从流民走上了皇位,但凡兴安侯祖父有一点私心,这大胤早就不姓李而姓秦!”
“只是年代久远,此事渐渐不为人所知,兴安侯府满门忠烈,不容你我诋毁,李欣妹妹,你要诋毁秦婠我不拦你,但你不该怀疑兴安侯府上下的忠心,说出造反谋逆这样的话来!”
李清平日里都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众人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严肃,当即面上有些发怵。
心中暗暗叹道,果然皇子就是皇子,哪怕平日里瞧着再纨绔,可到了关键时候,也不是吃素的。
李欣被训的羞恼,她恼羞成怒道:“皇宫戒备森严,哪有说好端端丢个人的道理?她不是自己走的,还能是有贼人进了宫,绑走她不成?什么贼人这般厉害,能视皇宫如无人之境?再者,贼人就算要绑,也不会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