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的门帘外的场上,另外两名年轻人一左一右背对着这间石屋站立着,和十余名呼喝着的壮汉对峙着。
黄袍老人狠狠的瞪了陈妃蓉一眼,站了起来,对着外面的那些壮汉挥了挥手。
那些壮汉不再呼喝,全部退了下去。
“年轻人,我为我的人对你们的无礼揣测而道歉。”他隐含威胁的看着这名走入了小屋的年轻人,冷冷的说道,“但我不想你们在我这里闹事。”
身穿青绸衣的年轻人微微一笑,道:“我也看得出两位都是修行者,我也并不想闹事。”
“那你们想要什么?”黄袍老人冷笑道:“如果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你也不会跟在她后面硬闯进来吧?”
年轻人微微一笑,冲着陈妃蓉点了点头,道:“我是看她神色有些古怪,生怕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地方,所以才想偷偷跟进来看看,只是未料到你们的人太过警醒。”
微微一顿之后,年轻人接着道:“我知道你们这间酒家是这北仓洞最老的酒家,原本只是想向你们打听一下,知不知道‘轱辘市’是什么地方…还有,方才这位姑娘所说下午那名下面没有的,是什么意思?”
黄袍老人沉下了眼睑,冷道:“我们这家酒肆之所以能在这里这么多年,便是因为不插手这里的任何纷争。我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来到北仓洞,我们并不想插手你们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