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卞南军打不过,不代表其他人也打不过。”严暮自暗处走了出来,他神色冷沉,“苏晦,枉你是老将,经过百余场大大小小的战事,竟被南晋人给吓破胆了,你自己不觉得可笑?”
苏晦没有抬头看严暮,只是调转了身子,再次磕头行礼。
“殿下,末将罪孽深重,还请殿下从严发落。”
“打了败仗不要紧,你错就错在胆怯了!一个将军怕了,那他手下的兵也会跟着怕,你们卞南军营已经不敢再上战场,拿不起手中的长矛了!”
“求殿下解散我卞南军营,让他们都归家吧。”
“你在说什么?”
“所有的罪,末将一人承担。”
“你、你担得起吗?”
“与其被南晋人宰杀,不如苟延残喘几年。”说到这儿,苏晦长长叹了口气,“殿下,若您亲眼见过那一战,便知我这话非是丧气的话,而是事实。”
严暮眯眼,这苏晦没有斗志不说,显然连活都不想活了。
“你去领罚吧!”
“是。”
那苏晦二话不说就出去了,严暮忍着怒火,但实在忍不住,一脚踢飞了跟前的凳子。
柳云湘叹气:“气也没用,我们要做的该是提起苏大将军和卞南军营将士的斗志,而后联合其他十二城兵力,或才有与南晋一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