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手指遮住了她的眼睛,深沉的声音响在耳畔,“还不睡?”
她拿开他的手,声音里透着兴奋,“少帅,我想到那个人是谁了。”
赫连曜没有言声,在黑暗里静静的看着她。
雪苼就像给人打通了任督二脉此时特别兴奋,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个人很熟悉我又有很大的势力,除了莫凭澜还能有谁?”
赫连曜并不提供意见,“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着余州时候吗?”
刚说完,雪苼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余州是禁区,不该提。
“对不起,我不是说别的,是在余州医院里,余思翰见到莫凭澜后脸色都变了,本来一直缠着你……缠着在医院里,可是见到莫凭澜立刻走了,而且莫凭澜在余州的住宅非常厉害,周围都有警卫队,我觉得他跟余州督军一定有联系。”
终于,半天没说话的赫连曜沉沉嗯了一声,“莫凭澜身份复杂,不是你一个女人能猜度的。”
雪苼觉得他这话有毛病。
什么叫不是一个女人猜度的?他的身份再复杂左右还是莫凭澜,她就不信他还能是个禽兽王八不成。
很明显的,赫连曜看不起女人。
所以她闭上了嘴巴,既然看不起她的推论,那她就不要说了。
却没有想到,赫连曜继续说了下去,“他是余州督军的干儿子。”
“什么?”
“也有传闻他是督军的私生子,跟另外一个军阀太太偷情的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