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通想了想道:“有人在一旁指点总可以吧?不然的话,给你拿上一只黑炭头,你又会不高兴的!”
蒙面人想了想,口气松了一些,道:“好吧,看你这小子如此有诚意,便允许人在旁指点,但不准别人伸手帮忙,明白吗?”
“好的!”凌通欢快地应道。
“那老子先走了,没空陪你这臭小子乱弹琴!”蒙面人说着转身飘然而去。
凌通望着那人远去的身影,发了一阵子呆,立刻想起那人所演示的每一个动作,不由得伸手便练了起来。
蔡伤似乎永远都是那般安详,像是一池没有波纹的水,他的眸子永远都是那么深邃。无论谁看了,都只会想到一件事物,那便是天空,深邃莫测的天空,空无中却蕴涵了无尽的玄机。一袭长衫,迎风而飘,玉立如山,超尘脱俗,自有一种出世的潇洒与清高。
立在他身后的依然是蔡新元,负剑而立,肩头背着一个小包行囊,如此而已。
“老爷子什么时候能回北台顶?”五台老人平静地问道。
“或许我永远都不会回北台顶,何处青山不埋骨?我只想做完我最想做,而又必须做的一件事之后,便潜于青山之中,了我此生,吴师兄无须为我担心!”蔡伤意兴索然地道。
“老爷子,老主人飞升之前不是曾说过魔门的事吗?”五台老人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