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确定,我会尽力的,妈。”
“我们估算错了数值,引起大波动的药品数值范围太过,你还要再收收。”
“好,儿子,你爸喊我们今天去买只鸡,你爸他非要进来厂里做事,他是不是发现什么端倪了。”
“知道了妈,让他去,这次改变的数值能延缓三年。成功了。”
……
“这次的数值怎么样?”
“不乐观。”
“这次呢?七十五号试剂混入了,差点被发现。”
“妈,只缓了一年。”
“我觉得牙齿有点松动,你爸说我头发少了更漂亮。”
……
“妈,会好的,这次延缓了半年。”
“数值怎么都不变化!!”
“妈,只有半年了,我们根本不可能对抗过那个。”
“儿子你说的究竟是什么?那个东西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
“妈,那是……更可怕的凌驾与所有法则的……妈,我们都会死,你逃吧。”
……
“你39岁!你还年轻,妈求你了,让妈留在这,让妈救他们,你走吧。”
“妈,一起逃吧。”
这对母子长达二十年的对话足足有上千条。最后提取出的关于日常的对话也只寥寥几条,大多都是记载着沉的压在心头的各种冗长的数据从沉的透不过气的数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