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靖一脸无奈,摊手道:“孙老弟,你这话说的就太不厚道了,我又不是有意要占她便宜,我不脱了她的上衣,怎么能看到她肩头上的纹身标志?再说她做的就是个卖身的行当,就是裸着也属于正常嘛!”
小心翼翼喝了一口热茶的唐九生,摇摇头,故意一脸嫌弃地说道:“解释就是掩饰。话说宋大爷果然与众不同,人家花魁不过是卖身,结果衣服都脱了,他不亮枪反倒耍起了剑!花五百两银子嫖花魁,不上床只要命,要完命还把买命钱也给拿了回来了!这种人,谁跟他做生意都得亏死!”
孙宗诚兴灾乐祸道,“现在司空大统领名声在外,江湖上都说司空统领被羽鹤童君十个回合就给打趴下了,听说还得了个饭桶大统领的绰号,又有几个人会想到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是诈败呢?有一天殷权要是知道宰掉他手下的正是这位他不放在眼里的饭桶大统领,他还不得气疯了啊?”
司空靖冷笑一声,“饭桶就饭桶,就这么个饭桶还宰了殷权六个得力手下,端了殷权设在湖州的隐密据点,那岂不是说咱们的平西王连个饭桶都不如?你孙校尉不也宰了万寿居的三个杀手?要我说,咱们俩这也算是干了件好事,只是这事不敢让外人知道罢了。”
唐九生收回玩世不恭的表情,冲二人拱拱手,一脸真诚的说道:“真心感谢司空老伯和孙校尉,尤其老伯牺牲最大,可咱们也没有其它办法,又不能直接杀过去,只能绕个弯子,让人以为老伯受伤,这才能暗渡陈仓,毕竟没有一品高手根本不可能端了这个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