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的一句话让他欲哭无泪。
我说:“那我们做兄弟怎么样!”
他沉思了一会,说好,于是我们就成了兄弟。
王子文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想我之所以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根本不拿我当单位。他不拿我当单位,我却更觉得他是个单位。曾经,我觉得追到王子文比等上西玛拉雅南峰都荣耀。他一直都那么风光,小时候同一个小区里面的孩子带头打架,过家家可以一次娶仨媳妇的是他;上学以后,第一个掀女同学裙子的是他;我所认识的同龄孩子中第一个学会骑单车摔的鼻青脸肿的也是他。当然闭青脸肿的那个不是他,而是我。我清楚记得,那时候我死皮赖脸地要让他带我去兜风,结果他正载着我向前冲刺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条沟,于是王子文尖叫一声,从车子上一跃而下,来了个非常帅气的闪躲,单车和我就钻沟里了。
我的额头蹭到了好大一块皮,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望赞美说:“王子文,你刚才的动作真酷,跟动画片里的奥特曼似的。”